俞醫師金句摘錄
主體根據大他者的欲望、需要、要求去組織他的一個根本的幻想,對他而言是一個性的誘惑,或者是創傷性的場景都是有可能,這個都對應於防禦、閹割跟異化。
波羅米結,這個想像、象徵跟實在都有同樣的比重,互相的串聯在一起,其中一個拿開的話,它就會散落。而父之名就變成了RSI的名字。 父之名就是圍繞著這個空,把它扭結、編織起來。
如果這個象徵界是一個重複自動的自動機,實在界就是一個強制重複的一個命運。
癔症它追求的是不可能性。它具象化、肉身化的閹割彌補了大他者的一個缺失。它藉由想像的理想的形象去掩蓋想像陽具的一個閹割,然後去讓大他者完整,那它追求的是一種不可能性。
強迫症是去逃避一個未來的偶然性,它是藉由跟大他者的要求之中鬥爭,去迎合或是順從去推遲,讓所有的欲望都變成要求,它逃避的是偶然性。
強迫症跟妄想症它本身是一個密著的拓樸,它總是拓樸過於緊密。因此分析是會需要去把它做切割,把它能指孤立去把它給切割出來。
癔症跟精神分裂的精神結構是過於離散的拓樸,所以原本離散的這三個界經過扭結之後,把它重新的扭結在一起。
神經症的幻想其實就是不願意去放棄自己想像性的陽具,而且他想要用他的幻想去、無意識幻想是掩蓋主體跟大者的一個匱乏跟欠缺。
人類的性行為、主體的性行為並不是一個像動物一樣是一個機械性的運作,他還是有一個幻想,一個螢幕的去屏擋閹割或者說分離的一個創傷。
拉岡派的精神分析,我們不講症狀,我們不去做疾病的分類,我們只有講結構,包括神經症的主體結構以及倒錯和精神病,這三種離散的結構。
拉岡說其實陽具絕爽是一種沒有肉身的絕爽,是一種蠢呆,孤獨的自慰的絕爽,他還必須要去有追尋一個剛講到無意識幻想去增補,他要去追尋一個對象小a。
男性的主體是我思,但我不在。女性或者說我們在講到陰性的主體是我在但我不思,就是說我在我在之處不思。
在能指的體系裡面只有一種性別,就是有陽具或沒有陽具,所以這個是沒有一個陰性的定位。
每個個別女性都必須去主體立場去選擇,她想要進入到這個陽具能指定義、規限的能指體系裡面,還是她會在邊緣在無法被規限的非全的位置上。
對於父之名脫落的精神病來說,會引發他們精神病發作,一個是遇到了某父,或是一父,另外一個就是遇到一個大全的女人。
埃及人的謎對埃及人自身也是謎。女人對自身是一個症狀,女人對男人也是症狀。